19 动物笑谈
导入一 大家看过《所罗门王的指环》这本书吗？这是奥地利著名的动物行为学家康拉德·劳伦兹的作品,非常有趣.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从中节选的《动物笑谈》,去了解那些可爱的小动物.
导入二 动物是人类的朋友,它们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色彩和情趣.尤其在有些作家的眼里,小动物岂止是人类的朋友,简直就是疼爱有加的儿女.不信吗？今天我们就一起来欣赏奥地利动物行为学家康拉德·劳伦兹的《动物笑谈》.
导入三 小时候,知了歌唱、蜘蛛织网、蚂蚁搬家……这些趣事为我们的童年生活增添了无限的乐趣,随着岁月的流逝,阅历的增加,慢慢地,我们少了那份赏玩的心境.但在奥地利有一个叫康拉德·劳伦兹的人却一生与动物相伴,并且以生花的妙笔,将这些小动物鲜活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今天我们就一起来学习其中的一篇《动物笑谈》.
1．开门见山
“在研究高等动物的行为时,常常会发生一些趣事,不过逗笑的主角常常不是动物,而是观察者自己.”第一句开门见山,既点明作者的身份,又指明发生妙事的主角是观察者自己.“逗笑”一词是全文的文眼,预示下文要写令人好笑的趣事.随后,作者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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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害于人,大概老早就给关进疯人院了.等我说过一个小故事之后,你就明白为什么艾顿堡的居民都把我当疯子了”.这位动物观察家到底有什么样的奇怪行为让艾顿堡的居民都把他当成疯子？此句话既设置了悬念,又引出了下文.(第一段)
2．实验猜想
接着作者记叙了自己正在做的一个实验——水鸭子实验.先写了做这个实验的原因,就是想要解释一下存在心中已久的疑问：人工孵出的小雁鹅一出生总是把第一个碰到的生物认作是自己的母亲,而人工孵出的水鸭子为什么难以接近？这一问题的发现,足见作者的细心和敏锐的观察力.
紧承上文,作者描述了由麝香鸭和大白鸭代孵水鸭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作者通过细致观察,产生了大胆的猜想,并得出了一个颇为清晰的结论：如果我要小凫跟着我走,我得学母凫一样叫才行.正因为如此,才引发了下文可笑又让人误解的行为.(第二至四段)
3．验证真理
猜想和假设是通往科学的桥梁,任何真理都得经受实践的检验.接着作者详细记叙了这个实验的全过程：“小凫一出壳,羽毛刚干,我就学着母水鸭的叫声,不停地唤着它们.果然,这一次这些小鸭子一点儿也不怕我,它们信任地望着我,挤成一堆,听任我用叫声把它们带走.”并且“我”还得和它们一样匍匐在草中,不能站起来,只得蹲着走.尤其糟的是,得时刻不停地叫唤,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忘了,小凫的颈子就拉长了,和小孩子拉长了脸一样.匍匐行走、不停叫唤,这些行为对年纪比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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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说,着实不易.虽然实验过程非常苦,但是作者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从这个实验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真是注满爱意去观察动物,体会动物的内心,他为了他的动物,做出了一般人做不到的牺牲.
“不过为了探求真理,也只好忍受这种考验了.”从此句中我们再次感受到了作者实验的辛苦.作者为了研究动物的行为,甘愿牺牲,并且常常不顾自己的尊严.“那个星期天,当我带着那群小鸭子在我们园里青青的草上又蹲又爬又叫地走着,而心中正为它们的服从而暗自得意的时候,猛一抬头,却看见园子的栏杆边排着一排人,他们全都脸色煞白.”他带着小鸭子在青草地上又蹲又爬又叫地走着,为鸭子的服从暗自得意,进入忘我的境界,而人们却是“脸色煞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着说明了观光客诧异的原因,因为他们只看到了“一个有着一大把胡子的大男人,屈着膝,弯着腰,低着头在草地上爬着,一边不时回头偷看,一边大声地学着鸭子的叫声”.然而“,那些叫人一看就明白原委的小鸭子,却完全不露痕迹地藏在深深的草里”.这是一幅多么令人发笑的场景！这意想不到的情节,无不表现出作者莫大的无可奈何；幽默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作者的专注.至此,我们也明白了为什么艾顿堡的居民会把他当疯子.(第五至九段)
4．鹦鹉依恋“我”
“我”花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买了黄冠鹦鹉“可可”,而且给它解开了脚链,让它自由生活.“过了好几个礼拜,这个可怜的家伙才渐渐从它因长期被禁锢所受的精神虐待中恢复过来.”既写了可可在原来人家中所受的虐待,又写出了作者的真心爱鸟,心痛鸟.劳伦兹对动物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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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尊重与关怀,同样也收获了动物的信任和依恋.“早晨一放它出来,它总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足见作者和鹦鹉“可可”之间深厚的友情.(第十至十一段)
5．被逼怪叫
接着记叙了“我”外出回到艾顿堡,出站时“我”看到了一只鸟,“老天！这不是可可吗？它的翅膀稳定地动着,不是很清楚地表示它正要去做长途飞行？”两个反问句,生动形象地写出了作者当时吃惊、疑惑、兴奋的心情.这只鸟原来就是鹦鹉可可,“我”既欣喜,又担心,“我怎么办？该不该喊它一声呢？”不喊它,怕它丢了“到底叫不叫它呢？,那一刻真叫我为难呀,如果我叫了,它竟然理也不理地飞走了,我怎么向旁边的人解释？”因为它的叫声如同“杀猪时猪的嚎声”,矛盾之余,对它的担心还是超过“我”的尴尬,“我”终于叫了,“我四周的人一个个都像生了根似的定在那里”,幽默地写出了“我”叫声的怪异,好在可可没让“我”失望,它停在“我”伸出的手臂上.(第十二至十四段)
6.可笑的恶作剧
“又有一次,这只鸟的恶作剧把我吓了一大跳”引出了对这次恶作剧的详细描写.一天中午,“我”忽然听见父亲：“在阳台上像个大兵似的大声咒骂起来”,急忙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可可闯了祸：“可可不但把这位老教授身上的扣子全咬下来了,而且还整整齐齐地排在地上：袖子上的扣子作一堆,背心上的作一堆；另外,一丝不错地,裤子上的扣子也排作一堆.”“犯罪现场”真是令人啼笑皆非,风趣的语言中蕴含了作者一家人对“可可”的喜爱与纵容.(第十五至十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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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丰富的想象力
紧接着又写了可可的一次好把戏,可可非常热爱“我”的母亲,因此,母亲在院子里织毛衣,它似乎明白了毛线的用处,“它总是一口咬住露在外面的活线头,很快地飞到空中,把一整团线都打开来,就像一个纸风筝拖着一条极长的尾巴.它总是蹿得高高的,然后就绕着我们屋子前面的柠檬树有规则地打起转来”.它的行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以至于“我们家的客人常常会在这棵树前一站半天,想不出我们为什么把它打扮成这个模样,也不知道我们是用什么法子把毛线缠上去的”.幽默的语言表达了可可的行为既可笑,又可气.(第十 九段)
8．勾画语句,提炼精髓 重点语句赏析：
(1)这不是可可吗？它的翅膀稳定地动着,不是很清楚地表示它正要去做长途飞行？
赏析：两个反问句表现了作者当时吃惊、疑惑、兴奋的心情. (2)最初它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受脚链的约束,可以随意行动；看到这只骄傲的大鸟坐在树枝上想飞却又不敢飞的模样,真叫人觉得可怜.
赏析：它这样的表现让作者回想起了它以前带着脚链生活的情况,这个样子触痛了作者的心.
(3)“我一点儿病也没有,只是那个坏东西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裤子上的扣子全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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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父亲虽然嘴里骂着“坏东西”,实则给人一种嗔怒的感觉,表达了作者一家人对动物的喜爱.
(4)我们家的客人常常会在这棵树前一站半天,想不出我们为什么把它打扮成这个模样,也不知道我们是用什么法子把毛线缠上去的.
赏析：鹦鹉的恶作剧反而反映了它和“我们”一家人关系的亲密.
1．拟人手法自然亲切
如“好像只要我不出声,它们就以为我死了,或者以为我不再爱它们了.这真是值得大哭特哭的理由呢！”“不过,最后等它克服了这种心理障碍后,它马上变得活泼而神采奕奕起来,并且对我恋恋不舍”等都运用了拟人手法,把动物们的心理活动写得活灵活现,似乎动物们就在我们眼前活蹦乱跳,具有强烈的画面感,充满了童话气息,使得文章自然、亲切,增强了可读性.
2．语言生动准确
劳伦兹最为人称道的是他用生花妙笔向一般大众讲述动物故事.文章语言流畅生动,既有对动物的形象描绘,又有个人感情的流露,充满了喜爱之情.如“看到这只骄傲的大鸟坐在树枝上想飞却又不敢飞的模样,真叫人觉得可怜”“可可不但把这位老教授身上的扣子全咬下来了,而且还整整齐齐地排在地上：袖子上的扣子作一堆,背心上的作一堆；另外,一丝不错地,裤子上的扣子也排作一堆”.对动物行为的描写细致入微,栩栩如生,十分可爱,而且字里行间真情流露,有担心,也有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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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笔下的小动物是鲜活的,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对自然生灵的敬意和同情.
文章通过叙述“我”和小凫以及鹦鹉“可可”之间的趣事,引发人们对动物的关爱和对人类自身行为的思考,告诉我们要善待生命,与动物和谐相处.
1．康拉德·劳伦兹简介(详见光盘内容) 2．习性论(详见光盘内容)
安恩和奶牛
在瓦尔普峡集市的牲口交易场上,站着一位老妇人和她的奶牛.她牵着那头孤独的奶牛悄悄地站在一边,也许是太腼腆羞怯,也许是故意要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她身上穿着样式老掉牙的旧衣服,可是很干净；一条手染的蓝裙,还带着乡下染缸中的那股土味儿.一块棕褐色的绒线方披肩交叉地盖在她那干瘪瘪的胸上.她戴的那条头巾颜色褪得泛白,七皱八褶,好像是撂在抽屉里有了年头.脚上的木屐连后跟都磨平了,皮面上却抹了油,擦得锃亮.她那瘦骨嶙峋的双手拿着毛线针飞快地翩然起舞,除这几根针之外,在她的灰白的头发上另外还横插着一根.她站在那里,竖起耳朵凝神倾听着杂货摊上飘过来的音乐声,也不时抬头看看身边熙来攘往的人群和买卖交易的牲口.周围一片嘈杂喧闹：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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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儿嘶鸣,海滩上渔船卸货的在吆喝,马戏班鼓声咚咚,小丑们招摇地高声喊叫.然而她却站在那里晒着太阳,打着她的毛袜.哦,真是旁若无人,安闲得很.
那头奶牛依偎在她的身边,头蹭着她的肘部,神情厌烦,腿脚僵硬地站在那里,翕动着嘴唇不断地反刍.这头奶牛已经上了年纪了；可这是一头很好的牲口,毛色鲜亮,连半根杂毛也没有,可以看得出来,它是出身真正高贵的纯粹良种.当然,要是存心找茬的话,那就是它的臀部和脊梁上长着一溜肉瘤,不过能挑得出来的瑕疵也就这么点儿了.它的浑圆的乳房胀得鼓鼓的,软绵绵、毛茸茸地垂在肚皮底下.它那黑白相间的美丽的牛角上点缀着几条环状的花纹.这是一头健壮结实的奶牛,曾经有过所有奶牛都有过的生活经历,它产下了小犊,然而连看它们一眼舔它们一下都没有来得及便被人带走了,这以后便吃着粗粝的草料,心甘情愿地把牛奶奉献出来.
它是一头好母牛,而且显而易见已经成熟到可供屠宰的地步,不久就有人来端详它,用手指摸摸它那刷洗得干干净净的皮毛.
“这头母牛卖多少钱,老婆婆？”那人问道.他把挑剔的眼光从奶牛身上转到安恩身上,锱铢必较地望着她.安恩自顾自继续打着毛线.
“它是不卖的.”她回答说.然后,像是为了表示谦恭,她一只手把毛衣针撂下,使劲地把鼻孔擦个不停.那个男人惶惑起来,踌躇不决地站了半晌；后来终于不得不走了,但他临走时眼光却仍然依恋不舍地盯着这头奶牛.
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精明利落、脸刮得光溜溜的屠夫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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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杖敲了敲牛角,又用肥硕的手匆匆摸了摸母牛身上光滑的皮毛.
“喂,这头母牛多少钱？”
老太婆安恩爱怜地瞅了瞅自己的奶牛,不屑地斜视了一下那根藤杖,然后转过脸去往远处张望,仿佛发现了什么使她感到兴趣的东西.
“它不卖的！”
听了这话,这个身穿血迹斑驳的罩衫的屠夫扬长而去了.紧跟着又来了一个人,死乞白赖地纠缠着要做成这笔买卖,可是老太婆安恩摇摇头说：“这头奶牛是不卖的.”
她就用这副神情接连打发走了许多主顾,这便理所当然地引起大家对她的注意,对她说长道短起来.有个人已经来过一次想买这头牛,遭到了拒绝,现在又折回来,出了一个大价钱,那诱惑力简直令人难以抗拒.安恩老太太还是用非常坚定的口气回答说：“不！”但是她似乎有些窘迫不安.
“那么,它是已经卖了不成？”那人问道. “没有,这头牲口是不卖的.”
“是吗？那么干吗老站在这里？难道光是让这头奶牛出出风头吗？”这个男人刨根究底地追问着,“是你自己的奶牛吗？”
“是呀,当然是的喽.”在这头奶牛还是条小牛犊的时候,就是她的了,那是一点都不假的.安恩想,要是同他多说上几句话能够消消他的气的话,那就不妨多同他闲聊一会儿.
可是他打断了她：
“难道你站在这里就为了拿大伙儿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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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怎么能这么说呢！安恩老太太气愤地说不出话,神色有点慌乱.她收起毛线针,从牛角上解下拴牛的绳索,预备回家去了.在这个时候,她睁大了眼睛,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那个人.
“这头奶牛太孤单了！”她终于吐露了真情,“我的小村庄就只有这么一头奶牛,它又没法同别的牲口在一起,所以我就想到不如把它带到集市上来,至少可以让它跟同类聚聚,散散心.是这样的,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打算没有什么不好的,不会对别人有什么恶意……这样,我们就到这里来了.但是我们不是来做生意的.既然已经弄成这样,我们只好回去了.不过,我刚才应该讲一句‘对不起,我很抱歉’.好吧,再见了,谢谢你.”
选入理由：
这篇小说记叙的是老妇人安恩牵牛到交易市场,却不是为了卖牛,而是怕牛孤单,让它和同类相聚散心的故事,刻画出安恩老太太虽然比较清贫但却慈悲、善良、有爱心的形象,表达了人与动物应该和谐相处的深刻主题.
1．有思考能力的人一定会反对所有的残酷行径,无论这项行径是否深植传统,只要我们有选择的机会,就应该避免造成其他动物受苦受害.——施韦泽
2．一个对动物残忍的人,也会变得对人类残忍.——汤玛斯·艾奎纳
3．我对人权和动物权益一样重视,这也应是全体人类该有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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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林肯
4．所有知识、一切的问题和答案,全都包含在狗身上.——卡夫卡 5．上帝所创造的,即使是最低等的动物,皆是生命合唱团的一员,我不喜欢只针对人类需要而不顾及猫、狗等动物的任何宗教.——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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