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氧水平依赖的功能磁共振成像在微创神经外科术前局部脑区定位的应用
2023-08-25
来源:独旅网
20l5年6月第5卷第3期Chin J BrainDisRehabil(E1ectronicEdition).June 2o15。Vo1.5。No.3 ・综述・ 血氧水平依赖的功能磁共振成像在微创神经外科 术前局部脑区定位的应用 鹿松松田君王守森 【摘要】 微创神经外科学理念主要体现为在最低程度损伤脑功能结构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切 除颅内病变,使得神经外科手术达到小型化、智能化和闭合化,以期使患者获得更长的生存期及更好 的生活质量。功能磁共振成像作为一项非侵袭性的脑功能检测新技术,已广泛应用于神经科学各个 领域。本文就功能磁共振中血氧水平依赖的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相关概念及其在神经外科术前局部 脑区定位的应用作一综述。 【关键词】神经外科(学);外科手术,微创性;磁共振成像;手术前期;定位 Application of blood oxygenation level dependent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 ̄ng in the presurgical location of minimally invasive neurosurgery Lu Songsong,Tian胁,Wang Shousen. Department ofNeurosugery,Fuzhou General Hospitl afNanojing Military Command,Fuzhou 350025,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Wang Shousen,Email:wshsen@126.coin 【Abstract】 Minimally invasive neurosurgery,normally refers to a premise for minimal damage of brain function and offers a maximize removal of intracranial lesions.It nlakes the neurosurgery small,inteligent and operation area—reduced,in order to offer a longer survival and better life to the patients.The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technology has been widely used in various fields of neural science as a new non— invasive brain function test.In such eases,we aimed to review the concepts of blood oxygenation level dependent functional magnetic r ̄sonanee imaging and is印pltication in the presurgical location of neurosurgery・ 【Key words】 Neurosurgery; Surgical procedures,minimally invasive;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Preoperative period;Localize 功能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fMSI)是近年来影像学技术研究的重大进展之一,广义上 fMlu指所有可用于测量脑功能特点的磁共振成像技术;而 狭义的蹦RI,通常指基于血氧水平依赖(blood oxygenation 血红蛋白含量相对降低,后者为顺磁性物质,可产生横向弛 豫时间rI2缩短效应,使功能活动区的皮质表现为高信号,即 神经元兴奋能引起局部 加权像信号增强;反之,rI2加权 像信号也能反映局部神经元活动,这就是BOLD效应的基本 原理和生理基础 j。 2.BOLD-fMR1分类:绝大多数的BOLD. RI研究都需 level dependent,BOLD)技术的,即BOLD-蹦m,由于其具有 简单易行、时间和空间分辨力高、实时成像、无需放射性对比 剂及应用范围广等优势,自从1990年Ogawa等 首先报道 后,其已经广泛应用于神经、精神疾病和脑认知功能等领域, 成为无创性研究活体脑功能活动最重要的手段之一。 一要在扫描过程中让患者执行某种任务或接受某种刺激,即所 谓的任务态或刺激驱动功能磁共振,但在临床实践中因患者 常常不能完成或配合这些任务,从而使其应用受限。近年来 静息态功能磁共振(resting state Iu,RS.fMm)作为一种新 、BOLD.fMRI原理及分类 1.BOLD-fMRI原理:脑区内神经元活动增强时,可引起 兴的脑功能成像技术越来越受到科研及临床上重视,其主要 研究BOLD信号中的自发性低频振荡(spontaneous low frequency lfuctuations,LFF,0.01—0.08 Hz),此低频振荡及其 局部脑区血液及氧成分交换增加,而这个增加额远大于局部 耗氧量的增加,使氧供应和氧消耗之间失衡,即该区域脱氧 意义最早由Biswal等 在1995年提出,其发现不仅在双侧 手动试验时两侧运动区同时被激活,而且在静息时两侧运动 DOI:10.3877/cma.j.issn.2095—123X.2015.03.012 基金项目:福州总医院创新团队基金资助项目(201407) 作者单位:350025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神经外科 通讯作者:王守森,Email:wshsen@126.com 区的活动也是高度同步的,同时发现了静息状态下,运动区 之间的信号存在低频振荡的特性,不同脑区之间这种低频振 荡存在一定的相关性,它反映了不同脑区之间存在功能联接 史堡堕 痘 鏖复杂志(电子版)2015年6月第5卷第3期Chin J BrainDisRehabil(Eleetronic Ediiton).】une 2015.Vo1.5.No.3 (functional connecitvity,rc),这种运动区之间的高度同步振 荡后来也被相关的研究所证实 1。Rs.fMRI研究在静息状 态下空间相隔脑区之间的时间相关性,反映分隔脑区之间的 功能联接,可用于识别静息状态下存在于脑内的网络系统, 即所谓的静息态脑网络(resting—state networks,RSN)。其中 默认网络(default mode network,DMN)被认为是在静息状态 下最基本的网络,最早由Raichle等 根据PET数据资料提 出的DMN假说,认为该网络对静息状态下脑功能研究具有 重要的生理意义。Greicius等 证实了默认网络的存在。 尽管目前对脑功能默认网络的意义知之甚少,但多认为其与 情景记忆的提取、对周围环境和自我内省状态的监控以及持 续进行的认知和情感过程有关。更多的RSN在后期研究中 被发现,如躯体感觉网络、听觉网络、视觉网络、语言网络、背 侧及腹侧注意网络等。 二、BOLD—fMRI数据分析方法 对于任务相关的脑功能成像研究,其数据处理常采用模 型驱动(mold—driven)的方法,即根据任务态与静息态脑区 BOLD信号的差异值确定激活脑区,这间接反映了任务相关 的局部脑区的神经元活动。然而,人脑处于静息状态时,多 个脑区仍存在自发神经元活动,并且呈现时间相关性,这种 不同脑区神经生理活动在时间上的相关性即为功能联接; RS—fMRI主要是运用功能连接方法进行分析,它不考虑两个 脑区之间的因果关系或者方向性,只考虑两个脑区之间的统 计关系,归属于数据驱动(data-driven)的方法,临床较为常 用的分析方法有种子相关分析、独立成分分析(independent component analysis,ICA)、等级聚类(hierachical clustering)、 局部一致性(regional homogeneity,ReHo)、低频振幅 (amplitude of low frequency fluctuation,ALFF)和分数低频振 幅(fractional amplitude fo low frequency lfuctuation,fALFF)等。 三、颅内肿瘤术前功能区定位 BOLD— 砌在神经外科术前局部脑区的定位中,主要应 用在颅内占位性病变功能区定位和癫痫患者致痫灶及功能 区的定位,前者以在颅内肿瘤中的应用最广,其次也可见于 血管畸形等病变切除术。 1.传统定位方法:主要依赖术前磁共振结构成像的解 剖标志进行定位,但对于体积较大、占位效应明显、伴发严重 水肿及卒中者,很可能引起明显的皮质及皮质下结构变形或 移位和功能重组,使得固有的解剖标志难以辨认,定位精确 度较差;皮质体感诱发电位(somatosensory evoked potential, SSEP)及皮质电刺激技术(eleetrocortical sitmulation,ECS)为 脑功能区定位的另一种手段,尤其是后者,被认为是金标准, 但因创伤大、操作过程复杂、手术时间长、应用范围局限等原 因使其应用受到限制。 2.任务态fMRI应用:任务态fMm的任务刺激设计主 要采用“基线一任务刺激”的OFF-ON减法模式,其信号来自 于激活态与静息态条件下的信号差值。Majos等0 通过对 33例肿瘤患者术前脑运动感觉区功能成像和术中皮质刺激 定位比较研究,发现任务态fMRI与术中ECS具有高度的一 致性。Shinoura等 研究认为,任务态fMRI对确定肿瘤及 邻近的初级运动皮质准确性高于术中SSEP及ECS。随后, 国内外大量研究表明,任务态fMRI以其独特优势成为在脑 肿瘤术前功能区定位中不可或缺、甚至为常规的影像学技 术 。然而脑功能的维持除依赖于皮质功能区完整性外, 皮质下传导束也是另一必备的条件,后者可以通过弥散张量 成像(diffusion tensor imaging,DTI)来弥补。任务态fMRI在 用于术前定位中也存在一定局限性:(1)累及功能区的肿瘤 往往伴发功能障碍,使得任务执行受到限制;(2)对伴发意 识障碍、精神障碍及儿童、老年患者,配合能力较差;(3)特 定任务的完成只能获得该任务相关的功能代表区,提取数据 信息有限;(4)肿瘤对功能区局部血流有影响,可出现假阴 性结果。 3.RS—fMRI应用:RS—fMRI与任务态功能磁共振相比, 在手术治疗方案制定中具有明显优势,其数据采集过程中不 需要患者执行特定的任务,数据采集过程简单,患者依从性 较好,且一次数据采集和分析可得到多个脑功能网络成像, 节省扫描时间,因此,该项技术可以满足不同临床情况下功 能定位的需求。其原理为静息状态下脑内自发低频振荡的 BOLD信号,后者反映脑功能活动,各个脑区之间低频振荡 的时间相关性即为功能连接,可提取静息状态下脑内的功能 网络,如默认网络、听觉、语言、感觉运动网络等。Kokkonen 等 对8例颅脑肿瘤患者和10名正常健康人进行了术前 感觉运动区定位,发现感觉功能区的时空性无明显差异,提 示RS-fMRI是一种可靠的功能区定位方法。Zhang等 利 用RS—fMRI对4例邻近运动区的脑肿瘤患者和17名健康志 愿者进行了研究,发现对每例患者进行多次成像后,RS— m 都表现出很好的稳定性,运动区定位无明显偏离、差异,且与 任务态伽RI相比,RS—fMRI能更准确地显示运动感觉功能 区,并被术中直接皮质电刺激证实。Mitchell等 利用种子 相关分析方法对7例颅内肿瘤患者和6例难治性癫痫患者 的术前静息态资料进行分析,成功提取出7个较为典型、完 整的RSN,并结合术中ECS作为金标准对比,结果显示,RS. mRJ定位功能区具有良好的精确度。皮质语言功能区因其 解剖结构变异复杂性及占位性病变对其影响使得其定位更 具挑战性,Tie等 刮根据其研究结果初步证实,对健康者利 用ICA提取脑内复杂言语网络的可行性,并提出一个半自动 化识别策略(semi—automated identiifcation strategy),可有效地 提取个体ICA输出数据中的语言网络成分。邱天明等 利 用种子相关分析方法对12例优势半球脑胶质瘤患者行术前 RS.蹦m,结合语言任务态fM砒对脑内语言皮质进行定位, 采用唤醒开颅结合术中皮质电刺激验证RS—fMRI定位语言 皮质的敏感性,结果显示,RS-蹦砒定位皮质语言阳性位点 敏感性为47.8%,语言任务态fMRI显示语言皮质敏感性为 35.14%,指出RS—fMRJ有助于脑胶质瘤术前语言区定位,效 果优于任务态,但二者敏感性均有待提高。 RS.fMRI作为一种新兴的影像学技术,在应用于脑功能 区定位方面存在一定局限性:(1)分析方法有限,分析方法 2o15年6月第5卷第3期Chin J Brain Dis Rehabil(Ⅱeetronic Edition).June 2015。Vo1.5。No.3 主要包括种子相关分析和独立成分分析两种,且二者都具有 一定局限性,前者所获得的脑功能连接信息对种子区域的选 取具有一定依赖性,选取不同的种子点(区域)可能得到不 同的结果,可导致结果带有主观性,间接地增加了结果解释 的难度和可信度。而ICA无需作任何模型假设,只依赖于数 据本身便能提取出所包含的信息,然而,它需要研究者确定 并区分出哪些成分为研究所需,以便从噪声成分中辨别出反 映神经生理信息的重要组成成分,且在应用ICA进行分析处 理数据过程中也带有主观成分,使得该方法一定程度上依赖 于主观假设和先验知识;且精密的算法使得对结果的解释变 得更为复杂。(2)RS.fMRI是基于统计学原理对大脑各体素 BOLD信号进行数据分析,需要大量同种同质脑疾病的信号 进行组间统计学比较。而脑肿瘤的患者都是个体化案例,其 肿瘤的大小、形态、部位等具有个体间差异,所以无法将脑肿 瘤患者的磁共振信号进行组间统计学分析。 4.静息态fMRI相比较任务态fMRI的优势:(1)可用于 儿童、有认知功能障碍的患者以及有视觉、运动、听觉功能障 碍的患者 ;(2)RS・fMRI扫描同样适用于麻醉状态 ,且 在不同麻醉深度下,所得到的静息状态下功能成像的效果也 较为一致 】,使得精神疾病患者、多动症儿童可在镇静以后 进行扫描成像;(3)用相同的方法可以对同一患者进行多次 扫描,静息态蹦RI具有较好的稳定性和重复性。且一次成 像可获得多个功能区信息,节省时间并简化了操作过程。 四、癫痫患者致痫灶及邻近功能区定位 1.同步化EEG—fMRI:在癫痫患者发作期及发作间期, 致痫灶及其周围脑组织有痫样放电,该种放电会带来功能的 变化,从而伴随血氧水平的改变,这就为蹦RI的应用提供了 条件。相对于脑电图来说,fMRI因其较高的空间分辨率和 解剖结构覆盖率在图像化癫痫灶方面可提供更好的优势,通 过监测BOLD变化,经过数据分析处理,可以得到致痫灶的三 维定位。先前的fMRI研究主要集中在癫痫患者脑功能区定位 方面,而对于致痫灶定位,其多与EEG相结合构成同步脑电联 合的脑功能磁共振成像(simultaneous electroencephalogram and functional MRI,EEG—fMm),后者是当前最常用的致痫灶定 位监测fMRI技术,其原理是利用脑电图检出的间期痫样放 电(interictla epiletiform discharges,IEDs)时间点作为假设驱 动模型中任务刺激的时间参数,进而达到对致痫灶的定位, EEG.fMm可充分利用EEG对癫痫诊断的高敏感性、高时间 分辨力和fM砒的高空间分辨力,使癫痫的定位诊断准确度 得到提高。运用该方法,可绘制出高分辨率图像,有助于确 定致痫灶的起源和传播的时空模式,优化治疗方案。Salek— Haddadi等 采用脑电监测的fMIu观察1例Mm检查阴性 的亚临床癫痫患者,通过分析发现痫灶位于左侧岛叶。 Zijlamans等 报道了EEG.fMRI实际应用于临床手术指导, 29例局灶患者中有8例,其至少一处的BOLD活动与脑电结 果一致,其中1例在临床不能明确致痫灶的情况下,利用 EEG.fMRI进行定位,并经手术治疗,取得良好的短期疗效。 Van Houdt等 对21例癫痫患者行术前EEG. Ⅲ检查,并 与手术中脑皮层电极及深部电极EEG确定的致痫灶位置进 行对比,结果显示,50%的患者同步EEG-fMRI中激活的区 域涵盖所有其皮质电极和深部电极EEG确定的致痫灶的位 置,对于大部分患者来说同步EEG-fMRI中激活的区域与皮 质电极相一致,一些区域与IED发生有关,另一些则与放电 的传导有关,提示EEG.fMRI可反映出脑内的癫痫网络,其 在随后的研究中提出EEG—fMRI对于指导颅内电极置入方 面可能发挥着重要作用。Flanagan等 对27例局部癫痫患 者行EEG一 RI研究发现,局部癫痫患者中存在癫痫网络, 且梨状皮质为该网络中一个共同的节点,可为癫痫患者远期 研究及治疗方面提供一个靶点。同步EEG.fMRI实现了对 致痫灶定位在时间和空间上的统一,为难治性癫痫致痫灶术 前定位提供了安全而有效的手段。且其能够提供其他检查 所不能够提供的关于癫痫起源范围和癫痫异常放电扩散路 径的信息,对于癫痫外科可以缩小癫痫灶的怀疑范围,从而 为癫痫病灶切除或者指导颅内电极置人提供明确的信息,也 为基因和药物输入系统安装到癫痫起始区域皮层提供明确 的靶点信息。 2.RS一 RI定位致痫灶:相对于同步EEG.fMRI在致痫 灶定位中的应用,静息态 m在致痫灶定位方面也受到极 大关注。如上所述,RS—fMRI探索静息状态下远隔脑区之间 的时间相关性,即功能连接,其可对包括致痫灶及癫痫网络 在内的全脑异常连接网络进行全面分析,使得我们对于癫痫 如何影响脑功能组织方面有更深入的了解,可通过更好地识 别并切除存于癫痫网络中的关键节点来达到癫痫外科治愈 率。Liu等 利用种子相关分析法对6例癫痫病例进行 RS—fMRI和任务态fMRI扫描,可成功定位出肿瘤患者脑内感 觉运动区和邻近功能区的癫痫灶。Zhang等 利用网络图 分析方法对16例难治性颞叶内侧癫痫及52例对照病例的 RS—fMRI数据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其可以萃取并识别癫痫患 者脑网络中较为重要的节点,为手术干预提供依据。Bettus 等 对22例颞叶癫痫患者行静息态功能成像,并评估该组 患者双侧半球的基础功能连接(basal functional connectivity, BFC),结果显示,基础功能连接的增加有定位致痫灶的价 值。赵春雷等 利用PET—CT及RS—fMRI对17例难治性颞 叶癫痫患者及l7名健康患者进行对比研究,所得结果与术 后病理结果相对比,可见在定侧方面:PET.CT准确率为 70.6%、RS・fMRI准确率为64.7%,二者联合应用可将诊断 准确率提高到76.5%(13/17),提示RS-fMRI作为一种补充 性手段与其他方法联合可提高癫痫患者定位的准确性。 五、展望 近年来fMRI技术在认知神经科学及临床领域逐步被认 识及推广,其在神经外科脑功能区保护及术后预后评估方面 的作用正被逐步地研究、探讨及应用。基于传统的任务态 fMRI技术,RS— m及其分析方法在神经外科术前评估中的 应用,使得医师及研究人员对人脑功能活动的特征、生理学 机制、功能区定位、脑功能代偿机制、脑功能网络连接等,有 了更为全面及直观的认识。目前,任务态 m在数据采集、 ・56 中华脑科疾病与康复杂志(电子版)2015年6月第5卷第3期Chin J BrainDisRehabil(ElectromcEdiiton).June 2015.Vo1.5.No.3 分析处理等方面较为成熟,但因其操作繁琐、适用对象有限 等缺点,使其临床应用受到一定限制;同样,对于RS-fMRI, 其精确性、特异性、数据提取方法的自动化及多样化也有待 于进一步研究与完善。 参考文献 Neurosurgery。2OO9,65(6 Supp1):226-236. 15 MitcheH TJ,Hacker CD,Breshe∞JI),et a1.A Novel data・driven approachto preoperativemapping offunctional cortex usigrnesting- state functional magneitc resonance imaging[J].Neurosurgery, 2013,73(6):969-682. 16 Tie Y,Rigolo L,Norton IH,et a1.Defining language networks from ersitng・satte蹦Iu for surgical planning—a feasibility study[J].Hum Brain Mapp,014,35(3):1018-1030.2 1 Ogawa-S,Lee TM,Kay AR,et a1.Brain magnetic resonance im ̄ng witll contrast dependent on blood oxygenation[J].Prc eNat1 Acad Sci U S A,1990,87(24):9868-9872. 2 Kwong KK,Bellivean ,Cheshr DA,et a1.D ̄tlnic magnetic 17邱天明,吴劲松,庄冬晓,等.静态功能磁共振分析方法在脑胶 质瘤术前语言皮质定位中的初步应用[J].中华神经外科杂志, 2012,28(12):1196—1200. reson ̄tce imaging of human brain activity during p|血na巧sonsory 18邱天明,汤伟军,周良辅.静态血氧水平依赖成像的研究及应用 进展[J].中华神经外科杂志,2012,28(1):101-103. 19 Vincent儿,PatelGH,FoxMD,et at.Intrinsicfunctional architecture stimulation[J].Prec Natl Acad Sci U S A,1992,89(12): 5675-5679. 3 Biswal B,Yetkin FZ,HaughtonVM,et a1.Functional connectivityin in the anaeshteitzed monkey brain[J].Nature,2007,47(7140): 83_86. themotor cortexofresitng human brain using echo・planarMRI[J]. Magn Reson Mod,1995,34(4):537-541. 4 Beckmann CF,DeLuca M,Devlin yr,et日1.Investigations into 0 Pel2tier SJ,Kersseus C。Hamann SB,et a1.Functional connectiitvy changes witll concentration of sovolfu ̄ane aneshtesia[J]. Neuroreport,2005,16(3):285-288. 21 Salek-Haddadi A,Lemieux L,Merschhemke M,et a1.Functional resting-state connectivity usig nindependent component analysis[J]. PhilosTram R Sec Lond B Bi0l Sci,2005,36o(1457):10o1—1013. 5 Baichle ME,MacLeod AM,Snyder AZ,et at.A default mode fbraion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of human absence seizures[J].Ann Neurol,2003,53(5):663-667. function[J].Prec Nat Aced Sci U S A,2001,98(2):676-682. 6 GreiciusMD,K ̄asnow B,ReissAL,et a1.Functional connectiitvyin the resintg brain:a network analysis of the default mode hypothesis 22 zij】maIls M,Huiskamp G,Hersevcort M,et a1.EEG-fMItI in the preoperative work—upfor epilepsy surgery[J].Brain,2007,130(9): 2343-2353. [J].Prc eNat Acad Sci U S A,2003,100(1):253-258. 7 Majos A,TyborK,StefanezykL,eta1.CorticMmapping hyfunctional 23 Van Houdt PJ,de Munek JC,Leijten FS,et a1.EEG—fMRI correlation paRcms in the presurgieal evaluation of focal epilepsy:a comparion smagnetic resonance ima ̄ng in paitents with brain tunlol ̄[J].Eur Radil,2005,15(6):1148・a1158. 8 Shinoura N,Yamada R,Suzuki Y,et a1.Functional magnetic itwh electerorctico ̄raphic daat and surgical outcome me ̄tsuers[J]. Neuroimage,2013,75:238-248. 24 nallagan D,Badawy RA,Jackson GD.EEG一伽RI in fcaol epilepsy: r ̄onallee ia ̄nmg is more reliable than somatosensory evoked potentil ormappiangforthe detcteion ofthe primarymotor cortexin Local activation and regional networks[J].Clin Neurophysiol,2014, 125(1):21-31. 25 Iju H,Buckner RL,Talukdar T,et a1.Task-free presur ̄cal mapping using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 ̄ng intrinsic actiitvy: proximiytto atumor[J].StereotactFunctNeuresurg,2OO6,85(2/3): 99.1O5. 9尚金星,王波,赵继宗,等.大脑主要汉语功能区术前伽Rl定位 方法的研究[J].中华医学杂志,2013,93(11):824-826. 10 Kapsalakis IZ,Kapsalaki EZ,Gotsis ED,et a1.Preoperative laboratory investigation[J].J Neuresurg,2009,111(4):746 ̄54. 26 ZhangX,Tnkogh F,NegishiM,eta1.Social networktheory applied to resting—state fMIu connectiitvy data in the identiicatfion of evaluation wihfMRJ otfpatients wih itntraeranial gliomas[J].Radinl Res Pract,2012,2012:727810. epilepsy networks with iterative feature selection[J].J Neurosci Methods,2011,199(1):129—139. 27 Bettus G,Bartolomei F,Confo ̄-Gouny S,et a1.Bole of resting state 11冯晓源,张家文.功能磁共振成像在脑肿瘤术前的应用研究 [J].中华医学杂志,2008,88(23):1585—1588. 12邹智彤,马林,翁旭初.功能Mill对左侧语言相关脑区肿瘤的术 前评价[J].中华放射学杂志,2010,44(3):243-248. 13 Kokkonen SM,Nikkinen J,Remes J,et a1.Preoperative localization of the sensorimotor area using independent component analysis of functional connectivity MRI in presurgical investigation of mesil atempera]lobe epilepsy[J].J Neurel Neurosurg Psychiatry,2010, 81(10):1147—1154. 28赵春雷,陈自谦,王志敏,等.正电子发射计算机体层成像CT与 静息态功能MR/在颞叶癫痫定侧中的价值[J].中华放射学杂 志,2013,47(3):211-215. resitng—state蹦RI【J].Magn Reosn Imaging,2009,27(6): 733-740. (收稿日期:2014-09-22) 14 Zhang D,Johnston JM,Fox MD,et a1.Preoperative sensorimotor mapping in brain tumor patients using spontaneous fluctuations in (本文编辑:杨智华) neuronal actiitvy imaged with fMRI:initila experience[J]. 鹿松松,田君,王守森.血戴水平依赖的功能磁共振成像在微创神经外科术前局部脑区定位的应用[J/CD].中华脑科疾病与康复杂志:电 子版,2015,5(3):196・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