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合理性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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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南开经济研究,2002年第4期 17 中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合理性探讨 南开大学金融系 刘冬李雪莲 摘要:现代资本结构理论是金融领域最深奥复杂理论之一,其现实意义十分深远。本文首先从现代 资本结构理论角度对企业最优资本结构进行界定,然后分析了中国上市公司在融资决策选择及资本结构 行业特征上存在的不合理现象,并对如何优化上市公司的资本结构提出了建议和实施途径。 关键词:资本结构;上市公司;融资决策 Key Words:Capital Structure;Listed Companies;Financing Choices 自从1952年,美国财务管理学家大卫・杜兰特的 值相等;2.权益成本随财务杠杆的增加而增加。也就是 研究成果揭开了现代资本结构理论的序幕,近半个世纪 说,企业价值的大小与资本结构无关,不存在能使企业 以来,大量的研究成果见诸世人。至今,已经形成了初 价值达到最大的最优资本结构。1963年,在松弛了“没 见体系的现代资本结构理论。如何根据较为成熟的现代 有税收”这个假设前提下,米勒提出了含有公司所得税 资本结构理论制定企业的融资决策、安排企业的资本结 和个人所得税的米勒模型,该模型阐述了由于公司可在 构对实现企业价值的最大化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尤其 税前扣除利息却不能扣除股利支出,因而公司的财务杠 对于我国刚刚步人市场经济不久、资本结构理念还较幼 杆可以减少税收支付,所以企业的最佳资本结构是 稚的绝大多数上市公司而言,意义尤为重大。本文依据 1 00%的负债;除此之外,如果杠杆公司较低的公司税 西方资本结构理论,结合我国上市公司的实际情况,探 正好被较高的个人税所抵消,那么仍然会出现杠杆企业 讨如何解决上市公司在资本结构上存在的不合理的问 的价值与无杠杆企业的价值相等的情况。随后,在松弛 题。 了“不含交易成本”这个假设前提下,罗比切克(Robichek) 和梅耶斯(Myers) ̄1人了“财务困境成本”和“代理成本” 一、现代资本结构理论对企业最优资本结构的界 的概念,提出了“权衡理论”,该理论认为“财务困境成 定 本”和“代理成本”的引入使企业债务的运用受到了限 应该说,1958年,莫迪格利安尼(F.Modigliani)和 制,因此企业最优的负债结构应当小于100%,是税减收 米勒(M.Miller)提出的著名的MM模型是现代资本结构 益与上述两项成本“权衡”的结果。 理论的基石,随后许多其它理论都是在逐渐松弛MM理 在MM模型之后,最具影响力的应该是詹森(Jensen) 论的前提假设下对MM理论的进一步发展。这些理论的 和麦卡林(Meckling)开创的关于资本结构的现代契约理 共同之处在于,它们对企业最优资本结构的目标是相同 论。现代契约理论松弛了MM模型“充分信息”的前提假 的,那就是:使企业价值最大化的资本结构是财务经理 设,主要致力于不完全信息下企业资本结构的研究。该 们应为股东选择的资本结构,其中,企业价值的最大化 理论认为,资本结构的选择至少通过三个方面影响企业 与股东权益的最大化是一致的。 的价值:一是资本结构通过影响经营者的工作努力水平 莫迪格里安尼和米勒在没有税收、不含交易成本及 和其他行为的选择,进而影响企业的收入和市场价值, 个人和公司借贷利率相同的假设前提下推出了MM命题 即激励理论;二是资本结构通过其信息传递功能影响投 的两个基本结论:1.杠杆企业的价值与无杠杆企业的价 资者对企业经营状况的判断,进而影响企业的市场价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18 Nankai Economic Studies,No.4,2002 值,即信息传递理论;三是资本结构通过影响控制权的 1.上市公司资产负债比率偏低,尤其长期负债在公 分配,进而影响企业的市场价值,即控制权理论。这些 司资本结构中所占比例极小,且公司在融资决策中大多 理论的引入使得企业资本结构的选择不仅是融资工具的 偏好股权融资。如表1所示,自从1993年上市公司的资 安排,更涉及到企业的产权和公司治理结构的优化问 产负债率由1992年的65.02%陡降到48.76%,此后就一 题。 直徘徊在50%左右的水平,这于同年我国国有企业(非上 市国有企业)约为65%一75%的平均资产负债率水平相比 表1 1992~2000年中国上市公司融资结构变化趋势 是明显偏低的。以1998年为例,当年国有大中型企业资产 年份公司数量资产总额负债总额负债比率长期负债比率 (亿元) (亿元) 负债率的平均水平为65.5%,而上市公司则只有49.49%。 同年,同处于发展中国家的韩国和泰国企业资产负债率 的平均水平也达到了53.22%和62%,更不用说,日本的 企业在日本经济刚刚起步时高达70%以上的高负债率水 平了(邢金平,1999)。除此之外,我国上市公司的长期 负债所占比率一直徘徊在10%左右,无论与我国国有大 中型企业还是国外发达国家的企业相比,其比率都是偏 低的。 资料来源: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网站(http://www.csrc gov.cn)。 具体而言,激励理论着重分析资本结构与股东、债 表2 1 993~1 999年上市公司融资行为统计 权人及经理人员行为之间的关系,认为随着债务融资比 年份 1993年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 权益 例的增加,股东的代理成本将减小,因此应当鼓励企业 70.82%62-31%43.63%63.90%72.55%24.92%21.16% 融资 的举债行为,认为这样可以激励企业的管理人员,促使 发行 其努力工作。信息传递理论模型是建立在内部人(经理) 债券 借款 24.27%38.93%43-82%28.54%l7-8l%72.66%76-35% 和外部人(投资者)关于企业的真实价值或投资机会的信 其它 4.90%0.76%l2.65%7.56%9.64%1.94%1.65% 息不对称基础上的。该理论认为资本结构可以用来传递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中国证券报》及《中国证券期货统计年量》相关数 企业内部信息从而对企业的市场价值发生影响,不同的 据计算整理。 资本结构会传递有关企业真实价值的不同信号。如果企 从表2所列,对1999年以来各行业上市公司的融资 业选择债务融资,则向投资者传递了企业价值被低估的 决策行为进行的分析中可以看到,1993—1997年期间, 信息,而选择股权融资则向投资者传递了企业价值被高 上市公司权益性融资的比例一直维持在较高的水平,特 估的信息,因而企业在选择融资方式时应遵循“啄食理 别是1997年出现73%的高权益融资的现象。至于1998、 论”(ThePeckingOrderTheory),即内部融资一>债务融资 1999两年出现的高负债融资现象,并不是上市公司“圈钱 一>股权融资的优先选择顺序。而控制权理论则是在研 饥渴症”从根本上得到了改变,而是与1997年出台的对 究企业剩余控制权分配问题的基础上,提出了不同的控 配股行为进行限制的有关政策直接相关的。由于配股是 制权配置会带来不同的资金收益和非金钱收益,具体可 公司股权融资的主要方式,而对配股行为进行的限制使 分:1.当经营者报酬随企业总收益一同增长时,经营者 得能获得配股资格的上市公司大大减少,且以发行新股 控制企业最有效;2.当股东投资利润随企业总收益一同 的方式筹措资金的条件更为苛刻,因而上市公司不得不 增长时,股东控制企业最有效;3.当二者报酬均不随总 转为负债融资,但只要条件允许,大多数上市公司还是 收益的增长而增长时,则随机控制的状态为最有效。 不加区分地将股权融资放在第一位,即使因此引发股价 大跌也在所不惜。以2000年为例,在143家符合当年配 二、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现状 股要求的公司中,有接近70%的公司向原有股东提出配 资本结构的主要问题是企业应该选择何种债务—— 股要求,这进一步验证了上市公司具有强烈的股权融资 权益比率以及在融资决策时选择债务融资或是股权融 偏好。 资。结合现代资本结构理论来看,我国上市公司的资本 2.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行业特征独特。表3显 结构存在若干值得探讨的问题,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示,在工业类上市公司中,交通运输、冶金、化工、纺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南开经济研究,2002年第4期 l9 织等传统工业的负债比例低于50%,(其他各类如电 金的支付,因此,利息和本金对经理自由开支方式的影 力、机械、电子、医药等技术进步较快的工业企业的负 响较股利的影响更大,所以说,选择债务融资更能限制 债率则高于50%,其中)机械、电子和医药行业的负债比 经理对公司资源的浪费;而选择权益融资则会稀释享有 例(最高,)趋于60%。这似乎说明经营周转快、技术进步 权益的经理的持股权,增加经理浪费公司资源的动机。 快、处于高增长阶段的行业具有高负债的动机和能力。 从这个意义上讲,从权益向债务的转移将提高公司的价 值,过度依靠权益融资容易造成公司资源的浪费。 表3 2000年末工业类上市公司资本结构比较 以五粮液集团为例,2000年公司的每股收益达到1.6 行业 运输电力冶金机械电子化工医药纺织 元,但公司不仅不分红,反而推出配股方案,这是典型 公司数目 29 21 26 73 47 52 42 39 资产负债率%43.6o 51.30 45.50 59.0o 58.50 47.30 57.40 48.80 的“圈钱饥渴症”,公司真得如此迫切需要股权融资吗? 资料来源:上市公司2O00年年报度中国证券网(wxvw.cmmck.corn)相关数 从公司帐面上分析,货币资金达到17.09亿元,比上年 据计算整理。 增加5.78亿元,仅利息收入就有1435.7万元,这说明公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西方发达国家(以 司有大量资金没有充分利用,如果从股东收益最大化的 美国为例)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行业特征恰恰与我国相 角度来看,应当向股东分发红利或是回购公司股票,而 反。如表4所示,在美国,经营周转快、技术进步快的 不是再融资。是公司没有能力举债吗?公司的净资产收 行业,如医药、电子、计算机,反而呈现出较低的资产 益率高达24.09%,如此的偿债能力使其债务融资易如反 负债比率,属于低财务杠杆公司;而诸如冶金、造纸等 掌。而公司的资产负债率仅为30.65%,长期负债虽然同 相对技术含量较低、增长已相对稳定的公司却具有较高 比增长229.13%,但仅从714万元增加到了2350万元, 的资产负债比率,属于高财务杠杆类公司。这些数据不 而且都是长期应付款,不是长期借债,短期借债更是没 得不引发我们对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行业特征合理性 有,根据现代资本结构理论,公司根本没有充分利用负 的思考 债经营的好处。那么,上市公司这种病症的形成原因是 表4 1997年美国非金融公司的资本结构比率(中位数) 什么呢? 高财务杠杆 低财务杠杆 笔者认为,恰恰是我国资本市场的特殊状况形成了 行业 冶金 造纸 公用事业 电子 医药 计算机 上市公司对股权融资的过度偏好,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 资产负债率 29.1% 28.2% 6o.2% 9.1% 4.8% 9.6% 方面:第一,根据“市场时机理论”,如果上市公司的股 资料来源:Ib ̄on Associa 1997cost ofc叩砌Q ̄edy,1997.Yearbook 价被高估,那么股权融资会使得公司的价值最大化,从 这个意义上来说,当前我国大多数上市公司股价被高 三、对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合理性的分析 估,从而偏好股权融资也就顺理成章;第二,由于我国 首先,对于我国上市公司过于偏好权益性融资,造 上市公司历来不分红或少分红,使得在我国股权融资成 成公司资产负债比例(尤其是长期债务比例)偏低的现 本很低,如1997~1998年间,仅有23%的公司发放现金 状,笔者认为,从理论上讲,这种资本结构是不合理 股利,56%的公司采取了不分配,即使当前由于政策的 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上市公司放弃债权融 变动,使得大多数上市公司为了能够进一步“圈钱”不得 资就等于放弃了负债给公司带来的税收减免效应,从这 不发放现金股利,但其发放的比例也是很低的。这样算 一点上考虑,上市公司过分偏好股权融资显然是对这种 来,我国股权融资的成本仅有1.18%,与5.31%的一年 减免效应的浪费;第二,上市公司募集到的权益性资本 期银行贷款利率相比,对股权融资的偏好也就不足为怪 相对于债务资本而言,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软约束了,在 了;第三,在我国的A股市场中,国家股占31.8%,法 我国资本市场弱有效,投资理性不足的情况下,这种软 人股占28.5%,流通股仅占39.35%,这样的股权结构加 约束就更为明显,主要表现在公司更容易被少数大股 上国有股与法人股的“所有者虚位”问题使得上市公司缺 东,甚至少数经理人员所控制,为其自身利益服务,而 乏制衡机制,企业的融资决策完全按照“内部控制人”的 忽视了广大股东的利益,企业价值最大化与股东利益最 意愿,而股权融资的软约束恰恰是“内部人”所最希望 大化脱节;第三,根据詹森的“自由现金流量”假说,虽 的。此外,我国股票市场相关制度或规则的不健全也为 然利息和股利的支付都能减少公司的自由现金流量,但 上市公司过度“圈钱”提供了便利。 由于公司没有法定义务支付股利,却必须安排利息和本 对于上市公司资本结构中长期负债比重偏低的现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20 Nankai Economic Studies,No.4,2002 象,究其原因,笔者认为:一方面是源于我国金融体制 制定融资决策时则更着眼于自身的短期利益,由于成长 对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影响,由于我国商业银行的功能 性强的公司往往有着良好的预期,因此这些“内部人”通 尚未完善,其自身的风险规避能力较差,因此大多数银 常不愿意过多地发行新股,以免分散他们的控制权,因而 行都尽量避免发放风险较大的长期贷款,这就增加了上 在融资上甘愿选择冒风险。 市公司获得长期贷款的难度;另一方面,按期归还长期 负债的需要要求公司的管理层应对公司的长远发展,特 四、优化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途径 别是在贷款期间公司的投资策略做出合理的规划,且这 优化我国上市公司的资本结构要“标本兼治”,既要 种规划必须更为严格的执行,这就限制了管理者实施 在表面上实现资本结构的最优化调整,更要着力于改善 “利己策略”的可能性,因此,长期贷款所带来的这种硬 我国上市公司所处的经济环境,从而使现代资本结构理 约束也是“内部人”尽量避免的;除此之外,还可能与上 论的各种传导机制能够充分地发挥其作用,从根本上解 市公司财务报告中的长期负债数据不实有关,因为许多 决上市公司在资本结构上所存在的问题。尤其是针对我 上市公司的长期负债都以流动负债的形式存在,即在短 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在行业特征上存在的不合理性,更 期借款到期时,以“借新债,还旧债”的形式来获得一笔 要从产生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人手,通过“治本”来实现 长期使用的资金。 其自身的优化调整。具体来说: 其次,对于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行业特征,笔 1.“治标”主要应从“增量”和“存量”两个方面着手优 者认为,有些学者提出的“经营周转快、技术进步快的 化企业的资本结构。从“增量”人手是指上市公司在进一 行业具有高负债的动机和能力”这一说法有欠妥当。经 步融资时,应当依据自身的需求,综合考虑影响企业融 营周转快,技术进步快的行业面临的是高增长、高增值, 资决策的各种因素,选择出能使企业价值最大化的融资 但同时经营上也存在更高的不确定性,因而筹资上应当 方式。笔者建议,上市公司应当在自身条件允许的情况 考虑与企业现金流入风险相匹配的运作方式,即优先考 下,尽可能的遵循“啄食理论”。例如美国1965~1982年 虑权益性融资,保持低负债率、发放低红利,以降低财 的内部积累资金占资金来源总额的6l%,发行债券占 务风险;而那些现金流稳定、可预测性较高,持续期限较 23%,发行股票占2.7%,而且,从1984年起,美国企业 长的企业更应侧重高财务杠杆,这样才能实现企业价值 已普遍停止了通过增发股票来融资,而是大量回购自己 的最大化。另外,从“代理成本”的角度来考虑,由于成 的股份。上个世纪8O年代以来,美国企业从股票市场赎 长性强的企业所面临的投资机会较多,其投资选择也相 回了6000亿美元的股票,同时在债券市场上增加了 应具有较大的灵活性,这类企业进行债务融资的“代理 1 0000亿美元的债券,发行债券已成为大多数美国企业 成本”就会较高,所以这类企业的债务水平不应过高。 外部融资的主要渠道,股票市场已成为其次的资金来源 所以,我国上市公司资本结构的行业特征存在一些与现 了,由此可见,“啄食理论”具有很强的应用价值。其 代资本结构理论相悖的地方。 中,尤为值得强调的是:企业应加强内部盈利的积累, 对于形成此种行业特征的原因,笔者认为,其一在于 提高内部融资的可能,因为内部资金的获得不仅能免除 我国金融市场存在着不成熟的投资理念。成长性强的公 发放债券及发行股票的外部成本,而且还能减少外部投 司往往其未来的发展前景有更多的不确定性,因此投资 资者与经营者的代理问题,理应成为公司首选的融资方 者对于这类公司的借债理应持更多的谨慎态度,但是现 式。从“存量”人手是指上市公司可以根据自身情况,在 实中,相当多的投资者,甚至许多商业银行恰恰认为成 有闲置资金的条件下,通过分发现金股利、回购公司股 长性强的公司偿债更有保障,反而更愿意借钱给成长性 份等措施提高公司的财务杠杆比率,避免公司在没有较 强的公司,却忽略了债务风险的存在。投资者风险意识 好的投资渠道的情况下,对资金的低效使用,使股东的 的淡薄也在很大程度上促成了高成长性公司的高负债水 权益实现最大化。 平。其二在于我国上市公司治理结构上的缺欠,中小股 2.“治本”就是要明确公司的产权关系,优化公司的 东的利益得不到保障。从中小股东的角度考虑,他们希 治理结构。首先,要从宏观上明确国家、国有企业、国 望公司能够长期、稳定、健康地发展,这就要求公司的 有商业银行三者之间的关系。国家以其出资额对国有企 融资决策应根据现代资本结构理论的要求:成长性强、 业享有所有者的权益,但避免对企业的经营管理进行直 未来收益不稳定的公司应当尽量依靠权益融资,避免公 接的行政干预;国有商业银行要成为真正的商业银行, 司过高负债。而从公司少数大股东的角度考虑,他们在 (下转第3O页) 0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30 Nankai Economic Studies,No.4,2002 表6西方国家保险公司国际化的途经 美国和加拿大 保险公司 子公司 收购 l3% l6% 理,并保证国家经济安全成为各国政府的履行其经济职 能的重要任务。 其他国家 保险公司 30% 25% 目前,金融监管的主要目标被确定为:一是尽力防止 或及时制止系统性金融危机或金融市场崩溃的发生,维 合资公司 持社会对金融体系的信任和信心;二是保护金融产品消 费者的合法利益;三是出于维护国家经济安全的考虑, 通过金融监管提升本国金融机构的国际竞争力。事实 上,美国1999年通过的《金融服务业现代化法》正是在上 述观念基础上产生的。这三个目标应是相辅相成的,各 与当地保险公司合资 与非保险公司的金融机构合资 与非金融机构合资 分公司 3% 6% 6% 36% l0% lO% 5% l5% 其他 20% l5% 国根据本国金融业的发展情况来协调三个目标。 资料来源:Operations ofLife and Health Insurance Compani ̄LOMA PP 488 参考文献 【1】LOMA.OperationsofLifeandHealthInsuranceCompanies,2001. 【2】Harold D.Skipper.International Risk and Insurance.Irwin/ McGraw—Hil1.1 998. 善保险监管制度。从各国保险监管实践看,随着保险市 场竞争加剧,保险业的兼并,以及近年来日本、澳大利 亚、美国等国一些保险公司的破产,事实上许多国家不 断完善保险监管制。因为,在金融自由化的背景下,由 【3】Swiss Re.Sigma.2001,6. 【4】Generali Group and Capa Consulting“Report”2001. 于金融产品的关联性和相融性逐步增强,金融交易规模 【5】裴光.中国保险监管研究.中国金融出版社,1999,1 1. 6】陈秉正.国际保险发展的十大趋势.中国保险报,2001,12. 增大,交易方式复杂,导致金融风险相互感染的可能性 【增大,金融体系的系统性风险的可能性上升。此外,在 金融国际化的条件下,国内外金融市场的联系加剧,使 国际风险传导加速。因此,如何加强对金融风险的管 【7】甘露孙艳.2000年美国、加拿大网络保险行销调研报告.国研 网.20ol一3.22. 【8】王俊豪等.现代产业组织理论与政策.中国经济出版社.2000,8. (责任编辑:范小云) (上接第20页) 从自身利益出发处理与国有企业的融资关系。其次,要 降低上市公司中国有股的比重,加快国有股和法人股的 和以法人为中心的机构投资者成为企业的主要股东。 总之,西方资本结构理论的引入及其在我国企业的 流通,促进上市公司股权的分散化,加强上市公司制度 运用还很不成熟,这就要求我们一方面要不断地探讨, 建设,建立独立董事制度和累积投票制度,确保中小股 寻求适合我国国情的资本结构理论,另一方面更要在实 东参与公司的管理,尽可能减少“内部人控制”的负面作 践中不断地摸索,大胆地创新,使其为提高我国企业的 用。再次,据有关统计,我国上市公司高级管理人员平 价值,增强企业的竞争力做出贡献。 均持有公司股票为19 股,仅占公司总股本数的0.0 1 4%, 其年度报酬与经营绩效的相关系数也仅为0.0000056(饶 育蕾,2001),远远低于西方发达国家水平,因此,很 有必要将诸如“股票期权”等激励机制与公司高层管理人 员的报酬结合起来,使其考虑问题尽可能的站在股东的 利益上,协调好自身利益与公司利益的矛盾。 除此之外,还应大力发展公司债券市场,提高公司 券的发行资格、额度、利率和期限的限制,推动利率市 场化的进程,引进诸如“可转换公司债券”等金融创新工 具,放宽对企业投资和融资的限制。以及积极培育机构 于理性化,同时可以在规范和严格管理的前提下,允许 参考文献 【1】Mark Grinblatt.Sheridan Titman:Financial Markets and Corpo rate Strategy[M].Irwin/McGraw—Hill,1998. 【2】S.C.Myers.The Capital Structure Puzzle[J].Journal ofFinance 1984,39(7). 【3】【美】斯狄芬A.罗斯,罗德尔福w.威斯特菲尔德,杰佛利F.杰富 吴世农,沈艺峰等译.公司理财【M】.机械工业出版社,2000. 4】沈艺峰.资本结构理论史【M】.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 债券的流动性,增加公司债券的吸引力,减少对公司债 【【5】饶育蕾.对上市公司资本结构与融资行为的分析【J】_经济界 2001,(3). 【6】姜曦,李青原.上市公司中资本结构的若干问题探讨【J】_科技进 步与对策,2001,(2). (8). 7】邢金平.降息对上市公司杠杆经营的影响【J】.上市公司,1999, 投资者,加快规范证券投资基金,使证券市场的投资趋 【保险公司、社会保障基金等机构进入证券市场,使基金 (责任编辑:范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