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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三下乡社会实践报告

2020-04-16 来源:独旅网

  对于暑期社会实践活动,我们的理解是,可以借机走出校外,走进社会,对于大部分时间赋予的我们,是有新鲜感而有益的,当然,少不了或多或少的困难。其好处有三,基本的:增进队员间感情;锻炼自己的技能;进一步了解社会。至于其他的好处,如认识一座新城市,参观新的人文景观,队员间互相学习等等,自然是不胜枚举的。

  每个人下乡回来,都会有很多的感触,因为实践时间太短,离开之时正是情感高涨期,却又是一个无奈的告别时,来不及一一拾掇情感,只好在归来后宣泄于文字间,却仍是带着抹不去的遗憾。

  这次随队去潮州市潮安县登塘镇中心小学,也是圆了我一个支教梦,但也很无奈地担负着调研的重任,但最后,这份无奈却成了幸运,令我欣喜。

  有时帮忙一下后勤,原以为后勤是个轻松的活儿,因为自己对于煮饭做菜也略懂一二,但很快发现,大锅饭大锅菜,不容易。

  最后的汇报演出,我成了舞蹈排练老师和主持人,这是我没有预料的,因为这两件事是我不敢涉足的。很感谢X璐和X君,让我迈出了如此可贵的一步,虽然似乎微不足道,但对于我的人生,赠与了一份自信。

  十天的日子,当然不是顺利流淌过去的。在与广中医服务队的博弈中,我们有了意外收获——谈判的经验,同时,互相看到了更多的团结和共鸣。

  我想,可以一一述说一番。

  一、关于支教

  我们的授课对象是小学生,三四年级居多,刚开始有些同学觉得大材小用了,只有我们的队员知道,授课的难度,是难于中学课堂的,因为,我们习惯了紧密逻辑的思考,要使小学生听得懂我们的课,授课语言、方式、内容等方面的设计需异于平常的试讲训练,不易做到。

  我只好告诉自己一句话:回到童年。

  我讲的是历史人物故事,共八节课,分于四个班。本来想着讲岳飞和孔子,到了目的地,思考良久,觉着内容太多时间不够,只好作罢,只讲岳飞。

  上课一开始,我作着自我介绍,比划着“邓”字的时候,在每个班,大部分的小朋友都脱口而出:“邓小平!”当问到“知道哪些历史人物时”,又是不约而同的“邓小平”。我以为是当地对于邓小平有着特殊情感,询问了才知道小朋友们的语文课本上有关于邓小平的课文。而在补充“知道哪些历史人物时”的答案时,四个班又是不约而同的“李白、杜甫、韩愈”,也是从语文课上学来的。我觉得很有趣,同时看到了教育的成功,看到了希望。

  我的课堂,本想着以说书的形式呈现,但有些名词需要写在黑板上作阐释与演示,只好增加了转身在黑板上比划的动作,而该表演的段节,自然是认真落实的,当然,自觉得远远达不到自己心中的要求,但至少做了更进一步的尝试,看到了小朋友们的欢笑,这欢笑源于我,就足以使我欣喜万分了。

  讲课中还是存在一些紧张与不成熟,虽然一部分源于进入课堂的队员的影响,但大部分还是源于自己的准备不足以及不合理的准备。何为不合理的准备?就是把课堂准备认为是背讲稿,而背讲稿正好限制了课堂上的互动与临场发挥,在课堂上,常陷入讲稿与实际课堂的纠结中。

  在我的课的最后,我破天荒地教了小朋友们一首歌——《精忠报国》。第一次在课堂上教唱歌,于我而言,新鲜而激动。有一天上午,连教三个班,声音都哑了。虽然自个儿唱得不好听,但听见小朋友们铿锵的歌声,谁不自豪呢?

  支教的人,都觉得自豪。

  二、关于调研

  前面说过,本觉得调研是件无奈的事儿,因为去年我参加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就是调研类的,所以不想在今年再做一回,没新鲜感,但因于我所谓的“调研经验”,却成了本队的调研负责人。而为什么最后无奈成了幸运呢?我自有辩解的道理。

  本次调研的课题是:幸福广东,握手共处——以潮州登塘地区为例探析外来工子女与本地同龄学生融洽状况。

  队伍中有潮州的队员,告诉我们,潮州这地方,排外情绪甚浓,他们小时候便受过这般毒害,歧视外地的同学,待长大之后,才真正懂得了互相尊重和平等相处。父辈对于外来工的排斥在孩子当中也有显现,影响了外来孩子与本地孩子的交往,这实在是一个很值得探究的问题。

  调研的准备做得不足,但走出去的发现足以让我们欣慰。我们以登塘小学为中心点,走访了当地村民、外来工学校老师、村委会书记、当地学生、外来工等等,获取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使原先对于调研的模糊思路渐渐清晰起来。调研就是这样的,不是一下子明了,而是渐渐地发现。

  在登塘镇的大街村巷间穿梭,派发问卷、做采访,领略了潮州地区的生活文化。而对于陌生人的交流,是我最喜欢的。在广州时,就时常一个人走进菜市场屋巷之类的,同人交谈,体会接近真实生活的乐趣。潮州的茶,让人应接不暇,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不停歇。有一次去采访登塘村书记,村委会的人,一个接受访问,一个沏茶和斟茶,我访问的时候实在受不了热情的邀请,问一句喝一杯,喝一杯问一句,好在采访不算太长,否则这般喝下去,真得走不动了。

  在调研中发现,潮州地区的确有排外的传统。父辈对于外来工的排斥是影响小孩间的交往的,如本地小孩会排斥和欺负外地小孩。这种不和谐的现象,除了排外传统的影响,当然还有别的因素,如父母的教育方式、学校的态度、当地政府机关的态度、外来小孩的自身心理、语言障碍、生活习俗习惯差异等等。

  想想20xx年的潮州古巷镇6·6械斗事件,对于外地小孩与本地小孩的这种交往状况有些担心,会不会从小造了阴影,在成年之后爆发出来?或者,古巷镇的械斗事件,主要原因就是来自潮州人从小的排外与歧视?这种担心并非是空想的,因为据一些学生的反映,常有本地的高年级学生群殴外地的学生,老师只是在事后作些批评与惩罚,少有平时特意的训示。而外来工家长们忙于工作,对这类事不大关注,使得一些外来工子女变得孤僻。

  而我们也可以在调研中看到希望,因为现在孩子越长大,无论本地外地,对于排外与歧视,都没有多大的感觉,都能互相尊重,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乎父辈认为的所谓来自外地人的“侵略”,觉得生活在同一个地方的人,没必要去作一番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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