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真是天有不测风云,老天下起了暴雪。
窗外,雪,还下着。放眼望去,到处是白雪皑皑了。路面上积雪越来越厚,足足有二十多厘米了;大街两边立着的大树一个个成了驼背老爷爷,腰越来越弯,有的压得受不了,就“光荣受伤”——折了枝条。车辆披着白色的冬装,在雪地里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行驶,慢得像蜗牛爬。看,那个姑娘在大雪地中行走,一不留神滑一跤,以优美的姿势在厚厚的雪地里印下了精彩的雕塑——雪照。
下午,老爸凝视着窗外,绉起了眉头。他向全家发出命令:“去扫雪!”
行动了!爸爸操起扫把一马当先。我用塑料袋包住脚紧随其后,三步两步冲下楼。
先给树“减负”。我拿起扫把用了“张飞挥矛法”,扫把就那幺一晃,小树上的雪纷纷下地。我冷笑一声:“和老子切磋,就是死。”哼着小曲走向大树。我故伎重演,可是树太高了没够着。正望树兴叹,妈妈如及时雨,给了我一个支持——长竹竿。我抄起长竹竿来个“赵云使枪法”,雪成了一个个“空降兵”降了下来。有时树高了点,就来个“罗马人射枪”,正中树枝,雪一块块向下落。我边打边叫:“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在一棵大树下,我用力一戳树枝,那树上的雪一下子崩溃了,大块的雪猛地砸了下来,我一溜烟跑了,妈妈却没回过神,被雪猛击一顿,成了个雪人。我在一旁捧腹大笑,一不小心摔了个嘴啃雪,真是乐极生悲。
那边,老爸用大铁铲子在大门口铲出了一片空地。我来了劲,冲过去抢了铁铲就干。我学习关羽的“火舞中华”猛砍,一铲铲雪飞向花坛,落在“大雪糕”上,“唰唰唰”又为“大雪糕”锦上添花。我干在兴头上,妈妈在一边看红了眼,怕我抢了头功,就来夺铲,都被我拒绝。妈妈无奈,只好用扫把扫着。我一阵得意,哼起了小曲:“挥动我的铁铲,呼呼哈嘿,我来铲雪,忍者无敌……”大雪中,我用力地铲着、干着,渐渐地我的衣领湿了,里头有两种水——汗水和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