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的葬礼为何如此轰动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03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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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视网 时间:2022-04-03 18:17

生前的戴安娜曾梦见葬礼是什么意思

曾经为戴安娜王妃解析梦境的解梦师琼·汉格在英国《每日镜报》发表独家长文,讲述了她当年与戴妃所结下的“知己奇缘”;并首次披露了戴妃在生命最后18个月里的种种奇异梦境,剖析了她内心的无奈与挣扎。

“教练情人”不在 会做噩梦

琼·汉格与戴安娜的初次见面是1996年2月16日,就在此前一天,戴妃刚与她的婆婆、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商量了同查尔斯王储离婚一事。

虽是初次相见,但戴妃与汉格非常投缘,二人闲谈不久,戴妃便开始“切入正题”,向汉格讲起了她的梦境。

戴妃讲得最多的,是关于她的“马术教练情人”詹姆斯·休伊特的那些梦。

当时,休伊特在戴妃婚姻触礁的抑郁中给她带来了爱的慰藉,而且“只要他不在身边,我就会作噩梦,”戴安娜说。

此后,就算两人的恋情已经灰飞烟灭,戴妃还会经常梦到休伊特。

“查尔斯”在黑暗中盯着她

戴妃偶尔也会与汉格谈到查尔斯,她告诉汉格,梦中常会有一个男人在黑暗中盯着自己看。

戴妃还曾问过汉格,这个人是不是查尔斯。而就汉格所观察,其实戴妃内心深处依然爱着查尔斯。

汉格最后一次见到戴妃是她遭遇车祸前三周,当时戴妃正要前往波黑看望地雷受害者。

戴妃告诉汉格,她曾梦到许多名流显贵出现在葬礼上,一具黑色的棺材从人群间穿过。

汉格当时告诉戴妃,这象征着她那已经死亡的婚姻。

热心网友 时间:2022-04-03 15:25

  戴安娜的长相,在西方世界受到一致的好评,但在中国却受不少质疑,总有人觉得她长得五大三粗。排除了中国人不欣赏这种典型的罗马式轮廊分明五官的原因外,也必须承认她不是格蕾丝·凯丽那种能颠倒众生的好莱坞美人,不过站在现在英国王室那堆人里,也足够出类拔萃的了。她不妩媚,却足够典雅,在初为王妃那一段最羞涩不安的岁月里,仍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王室成员应有的高贵及个人独有的亲切,惹人怜爱又让人不敢冒犯。与其他王室成员“亲民”时那仪式化的笑容不同,她的笑,是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温暖、明郎,略含娇羞又平易近人,如春风拂面。是仙女,却不是远在云端,在身边,仍会心生敬意,充分满足了世人对王室成员的外貌想象和接近要求。用一句时髦的话说,一站出来,就有理想王妃的派头和气场。难怪由她掀起的“戴安娜旋风”至死不衰,在她之后,再没有新的王室成员达到了如此关注度。她的服装费勿庸置疑是高昂的,一来,这是王室一天起码要换三套衣服的要求,二来,戴安娜的着装在那些年永远是时尚界最关心的问题,人民希望王妃为他们做fashion show,杂志希望戴妃的封面提高刊物销量,时装界更借此提高自己的品牌,她花得多,可帮助大家赞到的更多,所以,对于她的奢侈,大家简直是喜见乐闻。
  戴安娜的缺点,是显而易见的。她不够聪明、不够圆滑、不够世故。丈夫出轨,她敢去*,并公诸于世,并揭露王室对她的淡漠与不公。她是传统的叛逆者,站在王室的角度看,王室的脸确实是被她丢够了,难怪王室不喜欢她,站在英国人的角度看,英国王室的脸也确实被她丢够了,但向来提倡忠于王室的英国人却始终保持着对戴安娜的喜爱,这就不能不让人深思了。如果戴安娜象爱德华七世的亚历山德拉王后那样,对丈夫一个又一个*不闻不问、不怨不诉,自己却谨守妇道,用心当好大布景板,直到丈夫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才发出“把她们统统赶出去”的命令,那么,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受到王室的排挤,稳稳地从储妃到王后甚至到王太后,多年之后,这未尝不可以成为“王室女性手册”、“豪门媳妇指南”里的一个经典案例,受到“传统价值”或者说男权价值的一致褒扬。但是,这一切,对她的生命本身固然没有什么意义,在鼓励追求个人价值的今天,也实在没有什么可选赏的。象亚历山德拉王后这种一丝不苟的履行着王室职责、把个人所有追求都泯灭于责任的女性,固然值得尊敬,但同时不免让人觉得可怜,而对一个可怜的人,很难产生由衷的喜爱。而戴安娜却完全是另外一种人,她在一个只讲究责任、义务、面子的地方真实地表达感情、追求权利,世俗地说,她是不合时宜的、是不可理喻的,但从灵性上说,她有一种冲破樊牢的勇气,从那一刻起,她不仅仅是王室一具漂亮的傀儡,她是一个鲜活生动、有自我思想的现实中人。
  她对英国的影响,是让英国这个讲究喜怒不形于色的民族敢于放下面具、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因此,尽管她离经叛道,但她依然深受爱戴,或许传统的赞美无法加诸其身,可是这并不影响她所独有的个人魅力。
  有美貌、有个性,那最多只能成为风闻一时的时尚人物,但无法让参加她葬礼的人塞满伦敦,让全世界十几亿人通过电视观看了葬礼,真正成就戴安娜的,是她对慈善事业的贡献。在她那个位置,成为多个慈善组织的负责人、赞助人并不困难,难能可贵的,是她真真切切地走到了受助者身边,用自己的笑容、拥抱让他们感受到关怀和温暖。不是标榜“亲民、怜悯”地隔岸式的巡游,而是脸带微笑地走进那个其实并不属于她的世界。也有人讥之为做秀,可即使只是做秀,要拥抱爱滋病人、麻风病人,走进布满地雷的地方,仍然是需要真正的勇气。在亲力亲为、劳心劳力方面,她的确比不上德兰修女——当然,这也是方法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无需比较——但她运用自己的影响力,使人们消除对爱滋病人、麻风病人的偏见,关注了无家可归者、弱势社群的问题,正视禁雷运动的迫切,加上她那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和泪水,那一刻,她的确可以称之为天使。她的身份不再是王妃,她的言行也不符合王妃的要求,但人民仍然热爱这个属于他们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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