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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满心欢喜要嫁给将军时,我正在将军身下承欢。将军一遍遍哄我:“锦书,给我生个孩子。”阿姐去世那日,脸色惨白。我想,她一定看见了。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我缩在榻上,承受着与长姐的未婚夫——将军谢珩的亲近之事。他眼神清冷,似乎只是在完成任务。夜如泼墨,裹挟着我的羞耻与绝望。
我娘是府中婢女,当年侯爷喝醉后将她错认成夫人,那夜过后,我便成了侯府小姐。但夫人说,侯府只能有一个小姐,我便成了阿姐的丫鬟。没人知道,我这个低贱的婢女,也是侯爷的女儿。半月前,侯府公开了我的身份,告知我一件荒唐事:长姐身弱,无法生育。为联姻,我成了他们的生育工具。
今夜,我又被送进谢珩的房间,被迫承受云雨之欢。他临走时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漠,「辛苦了,早些休息。」不知过了多久,我穿上衣,房门被推开,大娘带着人走了进来。大娘覆着我的手拍了拍,「你也莫觉着委屈,能给谢将军做通房,这是多少丫鬟婢女求之不得的。」她话里带了话,「放心,你为长姐付出这些,大娘都记在眼里。」「那个江宋景,我已让你爹举荐他为官,在你爹手下做事。」「只要你乖乖生下孩子,大娘定可保他官途清明。」我沉默不语。江宋景,熟悉的名字入耳,却引得我格外心疼。眼前浮现出少年的脸,清隽温润,意气风发。可我们已经没有以后了。十日前,大娘逼着我写了一封信寄给他,刻画出一个轻蔑地踹开贫贱时恋人的高门贵女。为让他死心,我不得不在信的末尾落笔——「一介山野村夫,如何配我千金之躯?」那日后,他再没给我回信。
夜荒唐过去后,我始终未曾去看过阿姐。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与谢珩的事,所有人都在瞒着她。可三日后,阿姐却遣了人来寻我过去。我知道,不能再逃避了。阿姐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绕过屏风,才发现床边还站了一人,是谢珩。他看了我一眼,眼中掠过一抹晦意。他见了我倒是十分欣喜,瘦弱的手腕稍抬了抬,我忙走上前去。「阿姐。」我声音发涩。阿姐瘦了许多,握住我的手,语气嗔怪又心疼,「可是近日没睡好?瞧这眼下乌青一片。」我听她提起「没睡好」,猛地抽回了手。幸好,阿姐并未察觉出不对劲。替我将碎发掖去耳后,她问,「你与那姓江的公子如何?」「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该考虑婚事了。」听阿姐提起江宋景,我不由得怔了下。余光里,谢珩似乎看了我一眼。垂下目光,我轻声道,「分开了。」「怎么了?」「没事,」我轻声笑笑,「就是忽然觉着不合适。」阿姐还想再说什么,谢珩却出声道:「毕竟年岁小,分合也属正常。」他扫我一眼,眸色晦暗不明。「军中男儿众多,我多替你妹妹留意着。」阿姐轻笑着说好,托他帮我多费心。而我却偏开头,没敢再对上他的目光。
今夜谢珩留宿侯府,我又被送去了他房间。罗纱层层罩下,模糊了夜色。「很疼?」带着薄茧的手揩去我脸上的泪,他停了动作。我闭着眼,眼泪簌簌落个不停。隔了会,头顶传来谢珩的声音。「娇气。」他捏着我的下颌,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吻了过来。空气被一点点汲取,榨干。我的挣扎只是徒劳,眼泪掷地无声。折腾到最后,谢珩忽然握住我的手,问,「这是什么?」睁眼,只见他拧眉,盯着我手上的伤。思绪蓦地回到那日——成为侯府小姐那晚,大娘和我提出了那个荒诞的要求。我自是不肯。大娘便寻了个借口将爹支了出去,对我动了刑。尖细的针尖自指甲缝隙扎入,疼得钻心。十根手指,没一根落下。我快撑不住时,大娘走到我面前,笑容温和。「你爹是侯爷,若是想要那小村里的一条性命,怕是也比杀鸡难不得多少。」她是指江宋景。山野乡村里长大的女儿,哪里招架得住这些威胁与刑罚。疼得几近晕厥时,我哭着讨饶。「我愿意……」「大娘,我愿意。」大娘笑吟吟地将我扶回桌前,「这才乖。」爹很快回来,目光扫过我满是鲜血的手,僵了下,却又很快移开。……「嗯?」面前人久久等不到我回应,语气有些不耐。他将我身子翻转,按在榻上。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我仍在哭着,谢珩撩开挡在我脸上的发,手上沾了一片湿。他愣了下,语气也放软了些。「委屈?」扯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他斟酌了一番,「等到你姐姐病好,我会和她坦白,纳你为妾。」纳我为妾……男人撑着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乎,